Dear温琼

江春入旧年

杂谈

夜半和小伙伴聊了一点事情,刚刚又看到一个太太的随笔,突然就很想写些什么。
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懒癌患者,做事情七分天注定,三分靠心情,浑浑沌沌长到这么大唯一坚持下来的技能就是读和写,当然这也可能是生而为人仅存的一点的本能。但即便拥有这项技能,却也从未完完整整的写过什么东西,其中不乏客观的成分在,可仔细想想更深层的原因,大概是我实在缺乏写作的灵气和勇气。
从小因为家庭因素也曾被按着头囫囵吞枣读了不少的名著(虽然当时的我对那些内容一知半解),导致亲戚之间提起我总会说一些“从小就爱读书”之类的话,并且教育哥哥姐姐向我学习。很奇怪的是,那些夸赞的内容我已经印象模糊,却唯独对一件不相干的小事记忆犹新。
大概是放假的某一天,我的几个表哥表姐来家里做客,进了书房,看到我又在看名著,象征性的一人夸了几句,但二表哥没有,他一向对这些虚伪的夸赞不屑一顾。只记得他向我走近,问道:“在看什么书?”
年少的我很骄傲的把书的封面展示给表哥看:“《双城记》!”
二表哥点点头,又说道:“那你知道《双城记》里最经典的一段话是什么吗?”
我有些无措的低下了头。
二表哥道:“这是最好的时代,这是最坏的时代,这是智慧的年代,这是愚蠢的年代……在这本书的第一章。”
气氛有些尴尬,一个表姐出来打圆场:“妹妹这么小,怎么可能记住这么多,xx哥你也太强人所难了。”其他人随声应和,二表哥笑笑,没有再说什么,他们开始聊一些其他的事,这个话题就这样被一笔带过。
后来想想,如果当年身边能多几个像二表哥那样的人,现在的我也许就是另一番模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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